不再是“朱一旦”的“导演小策”,和他的《广场往事》

万物皆虚

2021-12-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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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万物皆虚

原创投稿

评论:
他叫朱一旦,是带着劳力士的土豪,顶级流量的代表。他叫张策,是三线城市的二流导演,朱一旦的创造者。在二者人生相交的短暂一年中,他们有着重叠的枯燥生活。

    对于一位内容创作者来说,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,往往并不来自创作灵感的枯竭,而是你在经历了一部作品的巨大成功后,决心放下一切既有名气,从头再雕琢一部全新的、力求超越前者的作品。

    张策在离开了自己一手打造的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后,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困境。朱一旦这个IP,最早因为短视频的风口而爆火,但在张策决定离开朱一旦团队时,短视频行业已经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,经历了数轮洗牌,再想打造一个“朱一旦”,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而对于张策本人来说,他显然也想尝试一些新的故事题材,成为一个更加自由的创作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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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这点上,他和曾经的老板“朱一旦”,想法是一致的。“朱一旦”的扮演者朱亘,在张策离职后的第一个视频中,多次强调想要“换个形式”,试图证明自己在没有了张策后,依旧能够运营好“朱一旦”这个角色。两人显然都想尽快走出曾经的舒适圈,开启一段全新的故事,但有趣的是,经过了一年多时间的发展后,张策的账号“导演小策”,如今已经拥有了270万粉丝,并且打造出了影响力在当下远超“朱一旦”的“广场往事”系列。而曾经风光无限的“朱一旦”,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,粉丝数不断下滑,视频也已经有四个月没有更新了。如今的“导演小策”,毫无疑问已经取代了曾经的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,张策用自己的才华,再次向观众证明了“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”的道理。

    而这个过程,仅仅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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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年之前,我写过张策和朱亘的故事,简单聊了聊他们的经历,和作为内容创作者所面临的困境。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面对如今二者戏剧性的变化,我想更多观众都对张策这名,连续打造了两个视频行业的爆款,但又自称为生活在二线城市的三流导演,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从他身上,我们又能看到什么?带着这样的目的,让我们开始走近“导演小策”的“广场往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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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事实上,在打造“广场往事”系列之前,张策和朱亘对于自己的前途,大抵都是迷茫的。

    张策在离开“朱一旦”后,接到了多个大老板的邀约,希望他能帮他们打造出,比肩“朱一旦”的短视频爆款,出价从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。对于普通的视频创作者来说,这样的报价无疑有着极高的吸引力,但张策却没有接受任何一家的邀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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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导演小策与B站合作推出的短视频创作课程

    张策早就在B站开通了自己的账号“导演小策”,在他离开朱一旦团队的时候,这个账号已经有了几十万的粉丝。大家都是冲着张策“朱一旦团队导演、编剧、配音”的身份来的,但张策希望粉丝们能够看到一个全新的自己。

    张策在2021年春节前,用“导演小策”的账号更过一些视频,大多是一些生活Vlog和商务合作,也有一些带有剧情的短篇小故事,这些视频的播放量在几十万到一两百万不等,成绩还算不错,但由于没有一个统一的主题和故事架构,无法培养出固定的观众群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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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与此同时,前任老板朱亘的日子也不顺利。换掉编剧后,几乎每一个新视频底下,都会有观众评论“变味儿了”。即便视频的播放数据还算可观,但剧本质量显然是大不如前的。同样是为某款手游做广告,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和“导演小策”,都选择以回忆童年为切入,但无论是在叙事手法还是笑点的铺设上,朱一旦的新团队都不及张策熟练,表现在播放数据和观众评价上,二者拉开了明显的差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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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春节过后,导演小策开始筹备自己的原创短剧系列——《马小策梦游江湖》。以如今的标准来评判《马小策梦游江湖》系列,它并不能算是一部成功的作品。它虽然构造了一个完整的世界观和剧情脉络,演员们的演技也还算过关,但故事节奏缓慢、广告植入生硬等问题,使得这个系列的视频,并没有真正火起来,单集播放量普遍只有几十万。后续,张策在回忆这段经历时,也坦言自己当时并不在状态,整个人陷入了低谷,最后主动免去了广告方40%的款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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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也是在2021年的春节期间,B站找到了之前曾合作制作过短视频拍摄教程的张策,邀请他为B站今年的拜年祭制作一条宣传视频。张策很快就将手头的一个剧本《七姑八姨》拍摄了出来,交给B站,并取名为《广场往事》系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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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七姑八姨》的剧本并不复杂,讲述了四个老太太围在一桌打麻将,同时还一边互相攀比自家孩子近况的故事,典型的中国农村生活片段。但不同于其他乡村喜剧的是,《七姑八姨》的剧本中,加入了大量当代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流行文化元素和互联网名梗,从而让乡村故事变得更加时髦,更加能引发年轻观众的共鸣。

    《广场往事》的主角,不再是张策的化身“马小策”,而是张策在家乡淄博找到的一群大爷大妈们。担当主演的几位阿姨,来自淄博当地的鲁戏剧团,平日里就经常一起搭档唱戏,所以在表演和配合上,都已经有着相当成熟的技巧。她们在镜头前操着一口地道的淄博话,讲的却是当今互联网上最热门的梗,这种反差感,带来了极佳的喜剧效果。另外一位主角“三炮大爷”,则是一个讲着东北味儿普通话,偶尔带几句中式英语,没事还喜欢歪着脑袋对着镜头“der”一声的可爱老头,举手投足间就透露出强烈的喜感,和几位阿姨搭档,完美充当了绿叶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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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如今再看《七姑八姨》的剧本,你会发现它的结构并不算复杂,所有故事都在一张麻将桌上完成,笑点的铺设是层层递进的,围绕着“攀比”的叙事核心,一层层往上加码,从而制造出不断升级的喜剧效果。

    剧情一开始,一位阿姨先发制人。电话中,自己的儿子要去三亚旅行,开的车是奔驰,有专职司机。这些信息被包裹在短短几句的台词中,观众能迅速捕捉到关键词,定下故事的主基调。随后,下一位阿姨开始在前者基础上加码。女儿在国外生活,有外国男友,有私人飞机,相似的台词设计,拉开了攀比的序幕。等镜头转到第三位阿姨时,故事开始向无厘头喜剧的方向发展,儿子成了太空人,只能从遥远的宇宙发来新春祝福,简单七个字保价几万美金。剧情的发展,显然已经与现实生活脱轨,观众会逐步放弃对剧本严肃性的要求。而到了第四位阿姨时,导演干脆直接搬出了当时最受年轻观众喜爱的迪迦奥特曼。一轮攀比下来,既表现出了农村日常生活的平淡,也通过年轻观众熟悉的文化符号,拉近了他们与农村生活的距离。等到下一轮攀比开始,“龙王”“三体文明”“生化危机”这些紧跟热点的内容,相继出现在对白中,进一步提升了短片的喜剧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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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最后,在铺设了足够密集的笑点后,短片迅速完成了对故事主题的升华。原来,阿姨的子女们都是因为疫情而无法回家团圆,他们有的是公司主管,有的是海外留学生,有的还是坚守在抗疫一线的医护人员和民警。观众虽然是从上帝视角在看这些阿姨们的勾心斗角,却也看到了,疫情之下各行各业无法顺利回家过年的大环境,片中七姑八姨们口中回不了家的孩子们,和现实中因疫情而无法回家的我们,有着极其相似的遭遇,从而让观众产生共鸣。

    从专业角度来看,这是非常常规的戏剧形式,但当它由几位山东阿姨来演绎,同时加入大量中文互联网流行元素,和对现实的隐喻后,就能让观众在欢笑的同时,获得感动。这对于一部喜剧作品来说,就是成功的标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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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七姑八姨》迅速在B站走红,登上了春节期间B站视频榜的榜首,截至目前,播放量已经高达820万。这部作品让张策重新找回了创作的方向,也让他下定决心,要将“广场往事”制作成一个全新的,超越“朱一旦”的系列。

    而另一方面,同样也是在春节过后,朱亘和他的“朱一旦”团队,也开始尝试新的拍摄题材。他们给新作起名为《悔于一旦》,故事依旧以朱一旦为主角,讲述的是以他的视角所展开了一连串奇幻冒险故事,有点类似张策之前的《马小策梦游江湖》。但播出以后,观众普遍反响平平,甚至表示完全看不懂故事,也无法接受朱一旦以这样的形式,再出现在视频中。这个系列在推出了两集后,便不再更新,团队又将创作中心转移回了曾经的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,以非常不稳定的更新频率,继续朱一旦的故事。直到今年八月份,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在B站更新了最后一个朱一旦的视频,从此再无任何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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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其实早在今年四月的时候,朱亘就已经与壹心娱乐签约,成为了网红杨天真旗下的一名艺人,学习表演,参加综艺。而在更早之前,朱亘曾经上过两次脱口秀大会,当时的他,喜欢用“朱一旦”的身份自嘲,上台就露出他的那块劳力士,张口就是“有钱人的生活,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”。很明显,无论是朱一旦的观众,还是朱亘本人,他们可能至今也没有走出过去“朱一旦”的阴影,他们早已习惯了张策为他们搭建好的“朱一旦”的人设。可在失去张策后,他们并没有找到新的方向,因此必然会陷入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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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多个场合中,朱亘都不可避免会聊到张策,在一次和助理面对面的对谈节目中,你能从他的描述中,感受到他作为一名网红的焦虑——渴望转型,渴望重回巅峰,渴望和自己的下属团结一致。但另一方面,他也尽量在镜头前表现得从容,甚至可以说,他是在用一种戏谑式地自嘲,来缓解自己的焦虑。在某一瞬间,这样的朱亘,或许是值得被同情的。但当他和助理聊到公司的企业文化,并将它解释为“舔狗文化,主要是狗不在了”时,弹幕里的观众立马意识到这是在说张策,于是纷纷在弹幕中打出“?”。不管朱亘和他的团队,当时是如何看待这段对话的,但于情于理,将曾经一手造就自己的员工称呼为“舔狗”,这多少显得不太尊重对方,也让观众对朱一旦的团队,再次感到了由衷的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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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目前,朱一旦的团队已经不再在B站更新视频,而是转战仍以短视频为主的抖音。他们最新的一期视频,更新于一周前,再往前看,则是长达数月的空窗期。在他们的新视频中,你几乎已经不再能找到当初“朱一旦”的风格,没有了熟悉的配音,没有了效果拔群的包袱,剩下的,只有朱一旦和他的那块劳力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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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而此时的张策,已经将《广场往事》打造成了B站的顶流作品,单集的播放数据,普遍都在百万以上,几乎每出一期视频,必定会登上B站的热门,就连普普通通一个正片的预告视频,也能获得几百万的播放数据。毫无疑问,《广场往事》让张策有一次抓住了机会,重新登上了山峰,而且比前一次爬得更高,看得更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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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自从《七姑八姨》成功出圈后,张策便开始有计划地发展自己的《广场往事》系列,演员阵容固定下之后,他为这个系列设计了一个大致的故事背景——一在山东省淄博市某个农村的广场上,一群大妈为了争夺广场的使用权,而发生的一系列勾心斗角而又趣味横生的闹剧。他为剧中的每一位角色,都设计了名字和人设——永远神情严肃,掌握广场最多话语权的刘大鹅;永远被刘大鹅压着一头,处处和刘大鹅针锋相对的曹玲;刘大鹅忠实的跟班董二花;这一个个个性鲜明的角色,通过一步步短片的描绘和演员细致的演绎,逐渐在荧幕上成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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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策个人的创作技巧,在于他非常善于借鉴他人作品中的闪光点,融会贯通后,再合理运用到自己的剧本创作中,从而产生一种神奇的化学反应。观众并不会觉得这是在抄袭某部作品,而是会想着,这样的经典桥段,经过这些大爷大妈们重新演绎后,又会产生哪些意想不到的效果。同时,这些巧妙的致敬,也让张策的作品,始终有着多变的风格,丰富的阅片量,让他能够轻松驾驭各种题材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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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比如,在《广场上跳的不是舞,是人情世故,和〈两只老虎〉》这部短片中,刘大鹅在说出“我话讲完,谁赞成?谁反对?”的台词后,转头对提出反对意见的曹玲猛扇一耳光的镜头,就是致敬了梁家辉在电影《黑金》中的名场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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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而诸如短片《飞驰余生》《教妇》《妇仇者联盟》等,它们不光在命名上,玩了不少知名影片的谐音梗,而且正片中也常常出现一些对经典电影的致敬。它们并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在短片中的,而是与短片本身的主题相契合,比如《飞驰余生》中出现了《头文字D》中的“五连发卡弯”“豆腐店”,《妇仇者联盟》中出现的《赤裸特工》照片,对于这些电影的影迷们来说,小策的这些“致敬”,能为他们带来不少惊喜,不仅不会影响短片的口碑,反而还能让观众对片子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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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样的“致敬”,同样也在帮助导演小策,开发更为多样的短片风格。在《欲 戴 皇 冠 ,必 承 其 重 !》这部短片中,他就尝试了王家卫式的台词独白,通过第三者的叙事角度,娓娓道来整个故事。虽然讲述的依旧是大妈们的广场故事,但每一句台词,都非常的“王家卫”,非常的平淡,却有烟火气,让观众直呼“王家卫本卫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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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除了致敬经典电影外,张策并没有放弃作品的原创性。他非常期望能将《广场往事》,打造成一个拥有完整世界观的故事。所以,无论是在戏里戏外,他都在尝试对这个系列的故事,进行拓展。

    在创作这些故事时,他总会将其余时下的热点新闻事件,或者互联网上最受欢迎的梗,联系起来。当这些内容出现在《广场往事》中时,除了能让观众自然而然乐起来以外,还能引发他们对现实问题的思考。

    比如《gie gie,你教我跳广场舞,你老伴儿不会揍s你吧!》这部短片,就第一时间抓住了当时B站最流行的“giegie”梗,搞了一次广场舞版“心疼giegie”,还顺带致敬了姜文的《让子弹飞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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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而《〈教妇 〉:刘!大!鹅!买!瓜!》,则同时蹭了“华强买瓜”和“性侵事件”两个热点。最终播放数据表明,这样的紧随时事,非常受观众欢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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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关键,这还不是《广场往事》系列最惊艳观众的地方。如果你仔细研究《广场往事》系列每一部的剧情,你会发现它们其实在细节上是存在着联系的,看似并不相干的两个故事,实际发生在同一条时间线下,相互补充,构建出一个“广场往事宇宙”,类似于漫威影业的MCU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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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比如,在《飞驰余生》这部片中,出现过车手“飞天老李”因为钥匙被偷而无法参赛的情节,到了短片《请 把 我 埋 在 ,这 时 光 里 ...》中,就有了三炮和飞天老李关于再约一次电动三轮车竞速比赛的桥段。而在第一部《七姑八姨》中,一处看似对剧情并不重要的三炮容易忘事的设定,到了《请 把 我 埋 在 ,这 时 光 里 ...》中,再次得到展现,似乎在暗示观众,三炮的大脑患有某种疾病。类似的故事暗线,串联起《广场往事》系列的各个篇章,激发了观众按照自己的理解,解构故事的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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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策并没有公开承认过这些暗线的存在,他就像是在和观众玩捉迷藏一样,通过这些带有暗示性的情节,激发观众对于短片的兴趣,从而保证频道有着足够稳定的受众群体。在一些《广场往事》视频的评论区中,你总能见到不少观众,在积极地对短片进行各种层面上的解构,希望能窥探到张策隐藏在剧情中的线索。在张策看来,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,一部好作品的诞生,除了演员的演出,导演的指导外,观众的反馈,同样也是剧本创作中的重要一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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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观众对于故事暗线的分析

    除了拍片外,张策还为《广场往事》的演员们,在B站开通了他们的个人账号。这些大爷大妈们,普遍都是农民出身,对于当代互联网文化,几乎完全没有了解,要让他们正确演绎出年轻人喜欢的故事,接触年轻人,了解他们的喜好自然是最好的方法。

    从主角刘大鹅开始,三炮、董二花、曹玲等片中角色,纷纷宣布入驻B站,她们在B站的账号,也与片中所扮演的角色一致,给观众带来一种,虚拟角色走入现实的新奇体验。这些大爷大妈们,在自己的账号上更新日常生活的片段,比如唱戏、做菜。这类远离都市的农家生活,朴素而真实,让离家在外打拼的青年们,从他们身上找到了对故乡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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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无论是创建个人账号,还是将《广场往事》拓展成“广场宇宙”,张策之所以做这些,可以理解为他想最大限度发掘《广场往事》这个系列的品牌价值。而且相较于以前唯一的朱一旦,他现在更加希望能通过这些大爷大妈们的故事,去尝试一种新的创作模式。不像短视频那样短平快,而显得毫无营养,但也不想传统意义上的电影那样,节奏缓慢。他鼓励自己团队的每一位成员,都加入到剧本创作中来,也努力去发掘她们每个个体身上的故事。比如,当张策最近看到董二花这个角色的人气在不断上升,就专门为其量身定做了一条视频,让观众看到这个角色更加多样化的一面,视频发出后,反响也相当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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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广场往事》名场面+1

    对于现在的张策来说,《广场往事》系列的推出,让他重新找回了作为内容创作者的乐趣。他时不时会在公司的官方账号“造梦星和”上,更新《广场往事》的拍摄花絮,记录大爷大妈们在片场的有趣片段。而在他妻子的账号上,张策又回到了最淳朴的父亲的角色,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度过一个平凡的周末。回到一年之前,那时为了制作“朱一旦的枯燥生活”,他保持着两天更新一部作品的高强度工作,创作了大量优秀剧本的同时,却也在不断牺牲着自己的健康。如今,他能找到一个新的方向,有了更多的创作自由,再次打造出一个深受广大网友喜爱的视频品牌,对如今的张策来说,这或许就是他最满意的状态。

    不再是“朱一旦”的“导演小策”,和他的《广场往事》

    《广场往事》还会继续下去,也许有朝一日,我们能在影院的荧幕上见到导演小策的作品。

    希望到那时候,他依旧能给你带来源源不断的欢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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